终于都挨过了那个要命的宴会,现在的我在车上。
本来想静静的,但是老妈的声音吱吱咋咋的,像极了防不胜防的蚊子。
如果我手上有苍蝇拍的话,我会毫不犹疑地拍下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世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,美妙美妙。
如果我手上有刹虫剂的话,我会想都不想喷了一喷。
这样就可以拿去栽地瓜了。
“一喷即呱”应该是这样来的吧?
哈哈,别怪我哦,老妈.
为了你好,身为苏家老大的我,有必要让你重生。
难道我人心忍受我的好母亲整天飞来飞去,只为了人类身上些许的血液?
所以,别怪我。
所以,你就顺吧!
“所以,去死吧!”
“你叫谁去死?”
惨,说出来了!
“没有啦!我是说。。。”
惨,应该怎么兜啊?
“。。。。杨汉毅。”
对不起,我也不想诅咒你的,我是被逼的。
如果没有的话,明天报纸头条一是我作头条的。
“母弑女,全因‘去死吧’”。
报头一定是这样的。
所以,原谅我吧!
所以,宽恕我吧!
“所以,去死吧!”
“什么?!”
惨,又说出来了!
“一个女生怎么老是诅咒人家去死的?”
老妈用那种“没家教”的眼神瞟了我一眼。
对不起,好过让你知道我叫你去死吧,老妈?
“其实,汉毅是我们家隔壁立婶的孩子。”
前面有个转弯,老妈把方向盘转向了右边。
“他之前去了加拿大读书,刚回来不久,立婶就去世了。”
老妈又转了一个弯。
“现在他搬家了,搬去了台北。”
前面又开始转红灯了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?”
“有啊!他去了加拿大读书,现在搬去了台北,不是吗?”
“还好你在听,不然他会很伤心的."
伤心?难道他真的垂涎我的美色?
因为我没注意他,所以他伤心?
“他以前对你很好的,时常带你去路头买糖果的。”
糖果?不会吧?
至少都带我去捞金鱼吧?
他的那一副样子,十足香港人所讲的“金鱼佬”。
买糖果?免了吧?
“钧啊,你忘了你上次车祸吧?你丧失了部分记忆。”
“记忆?应该有吧?不过我对他完全没有印象。”
看来他真的不是来白撞的。
“妈,你说他之前回来,可是我都没见到他来搬家。”
老妈又转了一个弯。
“你那时候去了南部婆婆家,当然没看见啦!”
“原来是这样.。。。那他今年几岁?”
“十八。”
“天咧!打我一岁罢了!怎么这样年轻就毕业了?”
“他父亲叫他回来打理生意。”
“不会吧?怎么立婶还住在那间破房子?”
生意人应该住在半山区吧?这是一路来的看法。
突然间,我整个人冲了向前。
该死的老妈,怎么没知会我一下刹车啊?
“到家啦!还不下车?还是还要去宴会?”
“不要!”
我的声音是从家里出传出来的。
临睡之前,我做了一件事。
{从这一刻开始,1997年8月31开始,我不会跟老妈出去,为了我的幸福着想}
我把这张字条贴在房间门后,不同的是我多加了一句。
{如果我违反规定,我会嫁不出去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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